第(2/3)页 秦国舅被劈头盖脸这么一骂,脸色陡然沉了下来,随后看着趴在床上的儿子,不由惊怒交加:“到底是谁胆大包天,敢对我的儿子下这么重的手?我一定让他不得好死!” 秦夫人冷道:“那个胆大包天的人就是摄政王,你敢让他不得好死吗?” “我当然——”秦国舅忽然一卡,表情一点点凝固下来,“你说什么?” 秦夫人冷冷道:“砚书今晚去了摄政王府,回来就这样了。” 秦国舅皱眉:“这么晚了,他去摄政王府干什么?” 秦夫人咬牙:“还能是为什么?” 不就是为了沈凝那个贱人。 真不知她给砚书灌了什么迷魂汤,让他跟中了魔似的对她念念不忘。 秦夫人以前只是厌恶沈凝,今晚之后,她对沈凝真是恨得咬牙切齿,恨不得把她剥皮抽筋,让她立刻从这个世上消失。 这件事她不会就这么算了的。 明天她一定要进宫告御状,摄政王必须给他们一个交代。 都说刑不上大夫。 秦砚书到底是国舅府嫡子,皇亲国戚,摄政王就算再怎么位高权重,也不能随意杖打皇亲国戚家嫡子。 “国舅爷,国舅夫人。”大夫检查了秦砚书的伤势之后,转过身,一脸为难地看着秦家夫妇,“要不还是请太医过来给秦公子诊治吧,大公子的伤势太重,老夫不敢轻易下手,而且有些贵重药材只有宫里才有——” “你先给他清理一下伤,”秦国舅皱眉,“我这就让人进宫,但是这个时辰宫门怕是已经落了钥,不一定能请得来太医。” 大夫闻言只能点头,先给秦砚书的伤势做简单处理。 治伤上药要先把粘在伤处的衣服剪开,对于重伤患者来说,无疑又是新一轮痛苦折磨。 秦砚书疼得身体一阵阵痉挛,脸色惨白,额头冷汗如雨,低低的呻吟声听起来痛苦而揪心。 秦夫人在旁看着,一会儿气得怒骂,一会儿疼得掉眼泪,不停地让大夫轻点,一会儿又咬牙切齿痛恨儿子不听话。 那个沈凝到底有什么好,至于他如此失魂落魄?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