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秦砚书痛苦地闭眼,心头被重重悔恨淹没。 马车缓缓抵达摄政王府大门外。 秦砚书下车走到庭前,跟门人说道:“请通报摄政王一声,就说国舅府嫡子秦砚书求见。” 门人皱眉:“摄政王有要事在身,今天不见客。” 秦砚书道:“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跟他当面说。” “摄政王吩咐过,今天任何人都不见。” “你——”秦砚书正要说什么,忽然想起今天是什么日子,声音不由一卡。 安静了片刻,他缓缓开口:“那我见摄政王妃可以吗?” “秦公子。”门人皱眉,有些不悦地看着他,“天色已晚,你登门求见王妃不合适吧?” 何况就算要见他们王爷或者王妃,也应该提前递帖子,而不是这般贸然登门。 秦家嫡子真是一点规矩都没有。 秦砚书握紧双手,望着摄政王府紧闭的大门,须臾,低头从袖子里掏出一包银子递给门人:“麻烦你去通报一声,若摄政王妃亲口说不愿意见,我即刻就走。” 两个门人颠了颠银子,分量还挺重。 其中一人态度这才好了一点:“那你在这里等着,我进去请示。” 秦砚书松了口气,缓缓点头。 他在外面等了良久,心里想着这几天应该是摄政王毒发的日子,就算服了解药也不会见到他的人。 所以他来的不是时候,但也是时候。 秦砚书对摄政王中的毒其实所知不多。 他只知道摄政王确实中了毒,甚至就算按时服解药,两年之后也有很大的可能活不成。 因为先皇本就没打算让他活着。 只是毒发之后究竟是什么症状,什么反应,服了解药之后又是什么情况,外人无从得知。 良久,门人从侧门出来,“请跟我来。” 秦砚书回神,道了句多谢,便跟着他走了进去。 沈凝此时正坐在麟趾殿庭院里的凉亭中,亭子里上方悬挂着两盏灯笼,照得亭子里视线明亮,更衬得佳人清冷脱俗,倾城如玉。 姬御苍在殿内休息,虽说今日给他放了毒,但毒发期间身体虚弱,昨晚只怕折腾得一夜没睡,今日需要补眠恢复元气。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