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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席允尊说完迈步离开。

    慕承烨看向顾燕笙，好半晌，才说道：「阿笙……」

    「承烨。」顾燕笙忽然轻声道：「你有什么话，现在就说吧。」

    慕承烨他用力的抿了抿唇，走到她的面前，「阿笙……如果……如果没有什么意外的话，我就要订婚了。」

    顾燕笙愣了一下。

    「是么？」她清清浅浅，脸上是真挚的祝福：「恭喜你。」

    「只可惜，我的身份，怕是不配坐在您的贵宾席上，喝您的喜酒了。」

    慕承烨垂在身侧拳头，攥得指骨泛白。

    「……你就真的，一点都不喜欢我吗？」

    顾燕笙一怔，刚要开口，便听见慕承烨问道：「是不是因为小时侯的事？如果是因为小时侯我欺负过你，我向你道歉，如果是因为我母亲……」

    「如果是因为我母亲……」

    他的声音，弱了下来。

    「承烨。」顾燕笙的嗓音仍旧轻轻柔柔，「你值得有更好的。」

    「不是这样的！」

    顾燕笙叹了口气，「你看我，没有身份，没有学历，这辈子，大概也就这样了。」

    「而你不同。」

    慕承烨嗓音低喃：「更好的……却不会是喜欢的。」

    「迟早会有的。」顾燕笙说。

    「……真的么？」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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