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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孩恬淡白净的脸上淡漠的没有一丝表情。

    几秒后。

    女孩打算离开了这里。

    不出意外，今晚的顾家将会雪上加霜。

    她的目的已经达到。

    她没有了留下的理由。

    她转过身。

    许是她踩着高跟鞋的缘故，她走的很慢，扶着墙，也踉踉跄跄的。

    顾燕笙这辈子，也就穿过几次高跟鞋。

    她穿不习惯。

    就譬如此刻。不用看，她也知道，自己的脚踝，很可能已经肿了。

    而且。小腿肚有些酸疼。

    她正狼狈的寻找着出口。

    而就在这时——

    身后一道低沉凛冽的声音传来：「去哪儿？」

    顾燕笙浑身一僵。

    她缓缓回头。

    身后，陆瑾寒已经大步走到她面前，眯眸审视着这张脸。

    半晌，他掩下眸底深沉的难以捉摸的思绪，轻轻启唇：「我准许你走了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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