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说完,对方便兀自挂断了电话。 就是在刹那之间,林安浅的眼泪,再也控制不住了。 她的泪水如同失控的水龙头,源源不断地流淌着眼泪。 可是……再也不会有人为他擦去眼角的泪水了。 不知过了多久,她再也支撑不住,倒在床上,扯过床上的被子抽噎地哭了起来。 许是因为那清香迷人的薄荷香气,是她几个月来闻惯了的。 不知不觉间,竟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只是,会在睡梦中哭着醒来。 她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周围的环境,有一瞬,记忆是空白零散的。 片刻之后,记忆逐渐清晰明朗起来。 只不过,随之而来的,还有,无法忽视的心痛。 那种心痛是一种无法言说,不甚明显的但却真实存在的痛。 好似被钝器伤到心脏一般难受,因为生了锈的金属会导致钝痛感。 远比刺痛更加难受,林安浅强压下心中的烦闷。 不断的自我麻痹:“我只是这段时间一直与他生活在一起,所以,他的突然离开,才会导致我如此的不安。说到底都是来源于习惯。其实只是恰巧我的室友是沈源罢了,若换做旁人我也会这样难过的。” 即使这样,依旧无法忽视自己心中的空缺。 有一种好像有人在自己的心上挖了一个洞,血液慢慢地渗透出来。 痛感自心口蔓延至全身的每个角落,她感到短暂的窒息。 而此时此刻,沈源如躺在奢华王宫中的帝王,而他也正在被失眠困扰着。 此时松软舒适的床铺,好似一个极大的煎锅。 沈源如翻烙饼一般,在床上辗转反侧,心急如焚。 “唉……”他无奈地舒出一口气。 猛然从床上坐了起来,抓起手机,拨通了白亦然的电话。 白亦然看到这个一晚上打过十几次的已接电话。 心里不禁感叹:“沈源这家伙怎么就这样沉不住气?” 然后,十分无奈地接起了响个不停的电话。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