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第二天天刚亮,村里的大喇叭就响起来了,催促着众人去上工。 村长叫昨天新来的知青去晒谷场集合,会给他们安排工作。 傅时期穿着长袖长裤戴着遮阳草帽,全副武装的离开了家。 还好他昨天晚上提前准备好了,不然这么早还真忙不过来。 村长看到他比一些女同志捂得还严实,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总感觉这又是一位什么都干不了的“硬茬”。 他有些头疼。 每年都会有一些知青这干不了那干不了,想让他安排轻松工作,最后工分换粮不够吃,又哭又闹,他都烦死了。 昨天的知青总共六个,来了五个。 顾宁笙以自己腿伤为由,请假一天。 村长也不好意思不给她假,毕竟他昨天亲眼看到风枝打她了。 这顾宁笙也是个硬茬,村长都要愁死了。 愁归愁,该做的还得做! 傅时期分到一块稻田。 看着面前金黄色沉甸甸的稻穗,傅时期知道今年收成不错,但是……这怎么割啊! 好在村长叫人来教了他们,傅时期学的很快,蔫的很快。 等教学的人一走,他便直起身子,望着一眼仿佛望不到头的稻田,紧紧地抿着唇,眼里的委屈都快溢出来了。 他到底做了什么孽才会下乡来体验这些? 只是弯腰割了几茬稻子,他的腰就酸痛得不行。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