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说完这句话,我思考了一下阿德的思路,他肯定是觉着勐能现在兵力不够,不可能做到全线布防,唯一能以最快速度得知敌军入侵消息的方法,就是广布雷区,定点看守。 就像是雷达一样。 只要有一个地方炸了,我的人就能及时通知,所以,我知道他并没有大兵压境,哪怕说出这句话也是吓唬人。 “降了东掸邦,丢人么?” 当阿德再次开口,我听出了他话里的悠闲和轻松,轻松的甚至还能和你讨论一下颜面问题。 “许锐锋,我很欣赏你,你也完全不用担心投降以后能不能保住命的问题,孟波县的县长就是最好的例子,而且,你最好明白我能语重心长的和你说这么多,和随时派兵打过去都属于名正言顺的你说这么多,就代表了我的诚意时,我希望你能认真对待。” 我总算能闻见点火药味了。 “哎,你说,咱们两家打这么热闹,南北掸邦为什么不动弹,还一点消息都没有呢?” 我悄无声息的将一把刀子扎了过去。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想说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是吧?” “你想告诉我,南掸邦的邵药世在盯着东掸邦,随时都有可能下手,北掸邦则一直盯着缅军和克伦邦。” 这是个明白人啊。 “不用把我往你那张网里拽,我这人打小胆儿就大,走夜路从来不怕鬼。” 当我想用更大的局势去扣阿德,让他眼花缭乱的时候,这才发现,人家根本就不搭理我。 这招我曾经冲着老乔用过无数次,每一次都能得手,但,这一回不好使了。 就像他说的,我以为自己是个织网的恶魔,结果碰上个走夜路不怕鬼的,他还惦记着给我脑袋上贴张符,让我蹦蹦跳跳的跟他回去展览。 这我要不回敬他点什么,心里得多憋屈啊? “阿德,老爷子身体还好么?”我如同朋友一样开口。 “你认识我爸?” “没那荣幸。”我冷笑着回应:“就是上次交手的时候,留下了老爷子一顶红色贝雷帽……也赖我,年轻,不懂人情世故,和老人家动手,也没个轻重,那什么,改天我让人给你们送回去啊?” 嘟、嘟、嘟。 电话挂了。 我拿着电话终于笑了出来,还说了一句:“没礼貌。” 我当然知道东掸邦在盘算我,可我更知道,这时候,他们不敢轻举妄动。 阿德没有仓促出手的原因,很可能是在观察。 他在观察南北掸邦的动向、缅军的意图,还在观察国际上对这次东掸邦与佤邦的大战到底是个什么态度,反正勐能已经在嘴边上了,什么时候咬一口不都得一嘴油么,有什么好着急的? 但,即便如此,当这些话从我嘴里说出来时,阿德还是根本不往全套里伸脚,哪怕我说的和他想的一样,也绝对不被我影响半点情绪。 难不成,这就是被林闵贤养出来的儿子么?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