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叶蓁空灵的嗓音像冷雨一般由顶上洒落,透着告诫意味:“安君弦,我不管你真心还是假意,我并不想与你周旋。” “你的存在只会给我危机感,如果你真的对我没有恶意,就请远离我、远离我的孩子。” 安君弦摘掉金丝眼镜,慢条斯理地擦拭:“蓁蓁,至少给我一次追求你的机会,因为孩子也要喊我一声父亲不是么?” 叶蓁直觉现在的安君弦很危险,浑身的细胞都在发出远离危险的讯号。 她捏了你眉心,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吐出两个字:“随你。” 安君弦以手掩面,发出了似满足又似遗憾的叹息。 叶蓁更加确认了,这男人是个极度危险分子。 下午赛事两点开始,中场都回了酒店休息。 叶蓁进门后就砰一声关上门,跟在她身边的安君弦无奈一笑,回了隔壁自己房间。 进了房间,安君弦就变成了面无表情。 他脱掉西装,一件一件抚平褶皱,挂入衣帽间,然后赤裸着上半身步入浴室。 他看上去很精瘦,实则脱掉衣服,露出的却是一副极强健的体魄,饱含力量感和爆发力的肌肉虽不像健身教练的那般遒结夸张,却拥有十分流畅的线条。 人前的他温和、儒雅、彬彬有礼,但此时此刻,从镜子里映照出的他却冷酷、孤傲、野性难驯。 他转过身,露出宽阔的脊背,而上面却布满了交错的鞭痕,、勒痕,有的已经脱痂,有的还红肿着,景象十分触目惊心。 但安君弦却仿佛没有痛觉一般,直接走到莲蓬头下,接受冰冷水流的冲刷。 其实这已经算非常好的状况了,在看到叶蓁的画像之前,他几乎从未停止过虐待自己。 所以总是旧伤未愈又添新伤,层层叠叠,错错落落,忍受着绵延无尽的痛苦,。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