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他哭都没地方哭。 断臂男人应该庆幸遇到的是我,因为我看到阿信恢复元气后,眼神流出一股凶意。 直到我对他摇摇头,阿信才收回想要对付男人的心。 因为这件事,事后阿信还说我过于圣母。 但在风情街,很多事情我都是被迫的,如果在国内,我还没大学毕业。 不像阿信在缅北遭遇良多,肯定不把人当人看。 因此我多少还是有些良知。 断臂男没死,说先把我们带回他住的地方。 免得制服找我们。 船在一处海岸停下,海岸边有一个厕所一般的小木屋。 我们跟着男人,他带我们进入他的小屋。 屋子简陋且破旧,男人给我们扔了几件带着霉臭味的衣服,让我们换上。 阿信皱着眉头换好衣服,问他到底是什么人。 男人说他就是个领福利金的。 接着抬起他断手问我们知不知道他手是怎么断的。 我茫然地问怎么断的。 他说他为了领残疾金,故意把手砸断,现在不用工作,也能按时领钱。 还说我们干些刀口上舔血的事,不如学他把手砸了。 岛国残疾金属于世界一流。 因此诞生了不少像男人这样自残领福利的人。 但我还没变态到自残领钱的地步。 我拒绝了他,表示休整一会我们就走。 他也识趣地不再管我们,自顾自地熬起了粥。 说我们要是休息够了可以自己走。 他不会报警。 等力气恢复了些许后,我和阿信离开了木屋。 路上阿信骂我太圣母。 说如果他报警抓我们,我俩都没地方逃。 幸运的是那男人只单纯的要钱。 并没有报警。 我们走到市区打了辆车回风情街,准备找唐怡做个了断。 阿信更是说要把躺椅脚筋手筋挑了,才能勉强泄愤。 回到风情街后,我直接给刀哥打了个电话,问他知不知道唐怡在哪。 刀哥问我们怎么了,我说欠c的表子把我们骗了,差点被制服抓住。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