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因为人家还是家徒二壁,而这侯住家连一壁都没有,整个屋子都是秸秆做的,下方有着石块压着,直接隔成两间,防止风吹,拢共才是十几个平方。 而他刚进屋,就见一人赤着身子走了进来,嘴上道:「老侯,咋回事,穿我的衣服不给我了?我都叫了你几声了。」 任我行看着他赤身***没有丝毫不适,忽地明白了一句话,羞耻是奢侈品,你要让一个赤贫之人懂得羞耻,那么只有一个原因,你才是最可耻的。 看着面前的这一幕这才明白,侯住这家伙是为了求亲装样子,才借了身衣服,连忙解开了他的催眠。 「刚才是你叫我的啊,一下没听见。」侯住连忙道,直接就开始脱衣服,小心翼翼地递了过去。 「说好了直接还到我家的,想要多穿会就直说。」那人骂骂咧咧地接了过来,看了看上面,怒道:「你还干活了?你看上面的土,我平时都舍不得穿,你这是干啥?」 侯住只能裸着身子,在一旁满脸堆笑。 任我行并没有说话,像这种情况,自己明面上什么东西都不能给他们,因为他们压根守不住,只能默默地看着。 但那人也只是嘴上说说,穿上了衣服,同样把鞋提溜在手上,走了出去。 任我行见没有人进来了,连忙收了迷魂之法,看了看这家人,竟然有着六口人。 一名男孩,看着已经有个十七八岁,还有两个小的,一个女孩,另一个男孩两三岁。 而在一侧还有一名中年妇女,看着和侯住年龄差不多大,应该是他的妻子,怀中还抱着一个婴儿。 这些人对侯住的赤身***没有半点惊讶,反而每人的眼睛瞪得溜圆,齐齐地盯着任我行发愣,怎么家中突然就出现一位穿着布衣的大人物。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