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没错。」谢维诺又是失笑了片刻,看了看二人好奇的目光,道:「原来那一只耳竟然不是被他父亲给咬下来的,反而是被那王伯奋给咬下来的。」 任我行也是有些诧异,道:「竟有此事?」 「没错,要说这余老头也可怜,就这么一个儿子,从小溺爱,他自己拾粪为业,却不想让自家儿子以此为生,反而是养在家里。」谢维诺说着话也是有些唏嘘。 任我行也是赞同道:「自古以来这养不教父之过,没有教好,确实是这余老头的事。」 「当日之事倒是如余老头的状子上写的一模一样,余超也是事先得到了消息,就找王伯奋求救,却不料此人一口把他的耳朵给咬掉了,然后教他如此说话。」谢维诺也是摇头叹息。 「竟有如此内幕?父子相残至此,要子嗣何用。」任我行听了三观尽毁,果然比故事更离奇的就是事实。 王捕头好象早有预料似的,直接道:「王家之人,有此心肠,实属应当。」 任我行看了看他,没有理会,又把相关的线索说了一遍,当下也决定,明天再去金刀门看看。 一夜无话。 第二天。 王捕头却是带着数十名捕快出现在金刀门,谢家和官府一起合力,金刀门上下直接就被控制住,各个花名册全部都一一核对。 倒是发现有数个嫌疑犯,不是没有不在场证明,就是没到金刀门点卯的,所有人都开始忙了起来。 任我行看到刘独峰也在现场,当下也明白此人定然是从王捕头口中得到的消息,但他也不以为意。 看了看却发现余大缸没有人去查问,当下也是直接道:「一只耳父子就不查了吗?」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