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章,不堪回首-《疯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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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韵睡到半夜,脸上感觉到刺痛,睁开眼看到一个身影坐在旁边,吓了一跳就着淡淡的月光看清是表哥,她问表哥为什么不去睡,表哥说要和她多呆一会她想不明白每天他们都在一起,半夜三更表哥不困?她顾不了那么许多,昏沉沉的又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饭没有表哥,他去表哥的房间查看过,母亲也站在院门外大声的喊过以为是表哥老早去淘气,没有在意到了午饭依然见不到表哥的影子,父母亲急了,打发人四处寻找,却再也没有表哥的音信父母亲曾为此绊了很长时间得嘴,后悔已经太迟,表哥离家的时候刚刚十三岁
表哥走后让她孤单了许多年,她常常后悔那天夜里,她怎么没有发现表哥的异常她为什么要那样贪睡,也许表哥是生了她的气
表哥走后多年音信全无,家里的人都以为他死在外边了—眼间她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表哥依旧是,生不见人死不见尸一家女百家求,亭亭yù立的她让百八十里的年轻后生,托亲朋好友上门提亲
母亲头两年对上门提亲的人,并不是很热情,总以孩子年龄还xiǎo为借口,推掉热心的媒人她已经到了huā季,该是男大当婚女大当嫁的岁数,当然也懂得了什么是娃娃亲她知道母亲心里的那个结,为自己的承诺做最后的努力,表哥却始终没有出现
蜡烛终于熄灭了,厅堂黑乎乎的,香韵就坐在黑暗中,静静的没有一点声音过了一会她听到灶间那边传来脚步声,香韵急忙站了起来,回过身探过去,在身后的木格里mō出一根蜡烛,厅堂又从新燃起了烛光,烛光渐渐变得明亮
推开灶间门走出来的是女孩,是让她勾起往事的女孩‘孩长了一双会说话的大眼睛,就像自己年轻时的那样
香韵看到杜鹃,脸上阴转晴很快,笑着问;“xiǎo姐怎么一个人,公子呢”?
杜鹃没有说话,眼角扫过一丝忧虑‘店主笑了,安慰说;“男人喝酒不是大máo铂只要他不是经常喝多喝酒误事的男人不是好男人,不喝酒的男人也不一定是好男人”
杜鹃坐在香韵搬过来椅子上,还是开心不起来她知道哥的酒量不是问题,她也知道没有人能在哥的眼前做手脚可是,他对那张老榆树皮总有些不放心,她对“我在酒里下了点yào”这句话,一直忐忑,是不是厨子的yù擒故纵
杜鹃说出的话是瞎话,她同样不相信面前的女人“俺不是对男人喝酒反感,也不的哥会喝多,只是怕婆婆和家人惦记,着急赶回家去”
女人听后半天没有说话,又在专心的看着烛光烛光暗淡,女人的脸色更暗淡过了很长时间才抑郁的说;“xiǎo姐,你真幸福,出门在外还有婆婆和家人惦记”
杜鹃没有接女店主的话茬,她懂得这句话的意思,面前的漂亮女人,人生好像很坎坷‘店主也没有在说话的兴致,厅堂里除了蜡烛在痛苦的燃烧,好像没有了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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