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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海听的一脸疑惑，“哈恩，你们西方人不是要讲道德吗？这样的手段，我看你怎么这么赞成？”

    阿里汉也疑惑了，“陆，这是谁告诉你的，我们都讲道德。”

    “别人都这么说啊！英国人绅士，法国人浪漫，德国人严谨，你们荷兰人最讲诚信。”

    “工业革命前，我们还流传中国人都是圣人呢！”阿里汉有点好笑，也有点自得。“我们都抢了世界几百年了，英国人卖黑奴的时候也没说自己绅士；法国人是散漫，看看二战时的法国军队；德国人最无趣了，凭着国际足联最大赞助商的身份占了多少便宜。我们对朋友对自己人诚信，对对手讲什么诚信，先赢了他再说什么诚信吧。”

    阿里汉看着陆海一副目瞪口呆的样子，又笑了，阿里汉觉的今天晚上的天气真好，自己一个月都没今天一天笑的多。“陆，我来中国时间不短了，我知道你们和日本人的关系，就像英国人和德国人。你找个英国人问问，要是他们能让德国人倒霉，他们会怎么做？而且你这方法都在规则之内，为什么不能干？”

    共同的目标和秘密使两个人的关系大为改善，一个月以来，阿里汉从没像今天这么轻松，心里的话轻易就说了出来。“真要是被发现了，就让国际足联改规则，没改规则，我们就继续这么干。”

    第二天，陆海找到了闫世铎，把他的方法还有昨晚和阿里汉的对话告诉了闫世铎，陆海需要足协帮自己和阿里汉做被换下来的球员的工作。

    没想到闫世铎听完就急了，“小陆啊！小陆，我说什么好呢。这事你直接和我们说就行，你跟个老外说什么，他要回去一宣传，这不影响我们国家的形象吗？”

    陆海一听就烦了，什么事都扯到国家形象上。“怎么影响形象了，就是让老外都知道了，也会羡慕我们运动医学水平最高，认为中国人聪明。”

    闫世铎一看陆海生气了，就知道陆海弄拧了自己的意思，连忙说：“小陆、小陆，听我说，你还太年轻，外国人怎么说，也不能怎么着咱们。但这事真泄露出去，对那些和你有矛盾的人来说这就是现成的借口。以后你再办什么事，你的敌人拿着这个借口就能坏了你的事。”

    陆海听了闫世铎的话，冷静了下来，闫世铎的话很有道理。这是2004年，不是后世的2017年，中国人的自信心是08年金融危机之后，突然发现西方世界也不是那么美好，中国人生活的也不错才建立起来的。就到那时还有很多人跪久了站不起来，而现在站不起来的是大多数，是主流。

    “那还用不用？”陆海虚心请教了起来，也没法不虚心，自己确实做错了。

    “用！为什么不用？尤其是对日本人有这办法一定要用。”

    闫世铎沉吟一会，“我先打个电话请示一下，看看上头怎么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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