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五章 明争暗斗-《烈火重生之君临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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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首辉灿股肱良!
“郭彰只怕请了枪手吧?”萧稹听了笑道,“傅师行,你来续结。”
因当着这么多人,傅师行听着单点自己,脸上自然光鲜,左右一看,御座旁摆着一色儿八件“一桶万年青”,忙离座躬身吟道:
一统万年齐八方!
萧稹哈哈大笑:“如此现成的景叫你捡来用了——赐酒!”因便吩咐,“大家随意,不必局促地坐着,凭你怎么,做出好诗来我即有赏!”
一时众人便都疏散了,有的凭栏构思,有的垂头默想,各自苦心孤诣挖空心思耸动天听。萧稹却传旨叫过安润章,将体仁阁赐宴时索去蒲留仙的诗稿还了,说道:“此人畸零之才,诗文俱都可观,只是郁气太重,不是禄命之人。还不到五十岁嘛,怎么就‘欲骚白头问渺冥,可许寄舟上灵台’?这太颓丧。我只取他这一首——”说着用手指指。
薛必隆,秦梦奇和傅师行忙都凑过来,瞧时,却是一首长短句儿:
天含糊,地也含糊,说什么致知格物?不见乎君子擒小人,犹似赤手搏豺虎;小人陷君子,易如狂风卷浮土。害龙者蜈,杀象者鼠,其理难名,其情莫睹——此生已为造化误,岂可垂老作冯妇!
“这词写的有意思。”萧稹笑道,“写的虽是前朝故事,于今世治道又何尝无用?”
薛必隆心里不禁一沉:一个君王,肯时时记得这件事,国家哪有个不治的?但萧稹常说,驾驭群臣之道,在于使君子小人各得其所,既防君子受诬,又用小人之才。为什么司马威辞出上书房,萧稹就拿出这词来给留下的人看?他是个最讲诚意正心,以“慎独”修身的道学家,但这几年周旋于司马威和郭彰的党争之中,又兼着几位殿下的师傅,所受的挤对也就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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