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非也。”白辰逸想了想,徐徐道来,“这妙龄少女,好比鲜花,有的淡雅宁静,有的娇艳如火,有的高贵神秘,总的来说,都说千娇百媚的。但只有精心栽培,插到合适的花瓶中,才能绽放出最美的模样。” “这两位姑娘也许之前并不十分出奇,但是大哥调教的好——请了师傅教琴棋书画,有肯花重金打扮,自然是不同于那些胭脂俗粉了。” “哈哈哈,是这么个理。”马屁拍到了点子上,徐仲不住点头称赞,“我这一辈子没别的坏毛病,就是贪恋女色。如今年纪大了,但是啊,哪怕是看着也是赏心悦目啊。” ”只是现在,正是为难的时候啊,两位也要想想法子才是啊。”黄精忠对美景美色都看不进去,忧心忡忡地说道。前几天自家侄子见了齐王萧稹后,便托人快马加鞭地送了封信来。写了齐国的近况和萧稹召见他们的场景,字里行间里流露出对萧稹的赞美之意让他心里很有点犯嘀咕;本来对徐仲,白辰逸的实力,他充满了信心,现在有点把握不定了。 书信里详细描写的萧稹的豁达风度对他有着巨大的吸引力,给他的印象太深了,并不像徐仲说的是个“乳臭未干”的小儿。想了想,黄精忠笑道:“听说那傅师行仅受到革职处罚,说不定还要重用,有人传说要把他派回广西来。你们二位可要小心一点儿。” 听了“傅师行”三个字,白辰逸微微一怔,先前的浪荡之气一扫而光,玩味说道:“这人称得上是个人物,除了会写几篇马屁文章,军事上也能来几下,是一块扭股糖,沾惹不得。” 徐仲听着,不禁微笑道:“这不要紧,傅师行我有办法对付,你们放心好了。” “好,”白辰逸咧嘴笑道,举起酒杯,“有大哥挡着,这些破事儿咱们就不参合了,还是好好享受一番才是啊。” 黄精忠一向以儒将自许,很听不惯白辰逸这些乱七八糟的言谈,轻声一笑说道:“辰逸兄,大意不得啊,这个傅师行,可在你的地面哩!” “二哥果真把我白辰逸当作酒色之徒了!”白辰逸看看徐仲,黄精忠,忽然噗嗤一笑,“我这人干什么事便想什么事,这会子坐在这里看戏,就要把心思用在‘色’上;等日后真个境内有事,自然要一心用兵。和文人硕儒打交道,我就将心思用在‘道德’‘文章’上。熊掌吾所欲也,鱼亦吾所欲也,我偏要二者兼得,岂不妙哉?傅宏烈嘛,虽有才华却不通世故人情……我只向大哥借一个人便能对付!”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