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原来这样啊。爹是男人嘛,心粗,心粗啊,哈哈哈……” 眼角余光看到郑观音也不打招呼,直接消没声地,已经走到门口了。 郑继伯叹了气,突然心里闪过个念头,这样的性子,如果嫁人的,可能是祸不是福啊: “之前听你母亲说,双娘已经好多了,现在看来,到是为父的心急了,亲事等几年再说吧。” 郑南莲就着这个话茬追问: “哦,听父亲的意思,可是看好了哪家公子?” 郑继伯想到之前李建成知道对方是王胄之子时的表现,迟疑了下: “王氏的。” “王氏?”郑南莲声音清脆地念道: “朱雀桥边野草花,乌衣巷口夕阳斜。 旧时王谢堂前燕,飞入寻常百姓家。” 郑继伯唬得一愣,这接得真让,让自己怎么反驳,王家与谢家,可不是没落了: “诗不错!可这诗……”文有失偏颇,有道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不等郑继伯说完,李建成就咳嗽了声: “岳父,莲娘你们先聊着,我突然想起点事要处理。” 李建成要走,郑继伯举双手双脚欢送,有李建成在,他浑身上下不舒服。 李建成已经预感到郑继伯要说什么,郑南莲又会接什么,他这个文抄公还是离开吧,脸皮不够厚。 李建成当初评王氏的时候,顺口来了句——旧时王谢堂前燕,飞入寻常百姓家。 当时李秀宁就追问为什么只有半阙诗,下文呢? 李建成当时为了扬名,抄了后世不少月亮的诗,但他觉得自己应该给后来的文人流点活路。 至那之后,不再作诗,被人追问便只道: “我是只关心风月的俗人,关于月是再也作不出来诗来了。你们就当我江郎才尽了吧……” 李建成那本咏月诗集放在那里,谁会相信李建成真的江郎才尽了,只当人家高度太高,不想和你们比。 比赢了算是欺负人,万一比输了呢?那不是给别人当垫脚石吗? 与其这样,不再作诗也没人说什么;诗文又不能治理天下,李建成有点子,被陛下杨广看重,这就可以了。 可自家妹妹不会像外人那样,她想知道李建成就没得安生。 在郑南莲的殷切目光中,李建成就把刘禹锡的乌衣巷补全了,补完了还说: “这诗不是我作的,是我在某处看来的。” 李秀宁和郑南莲对视了眼。 一个眼里无声地写着—— “嫂子你信吗?” 郑南莲摇头,眼里无声地写着:“不信!我也觉得是你大哥作的。” 李秀宁接下来话用眼神已经表达不全了: “恩!没错,我也是这么认为的。只不过大哥已经不想在诗文上传出话题了,我们配合,配合吧。” “好!你大哥这么想,必然是有原因的。像是木秀于林,风必摧之……之类的。” “被人关注,老被人念叨,还会打喷嚏。”李秀宁边说边哈哈笑道: “一想二骂三叨咕,想想都惨啊!” 当时李建成只觉得这天越聊越歪,直接溜了。 出了门的李建成并没有走远,心里腹诽着——两次说起乌衣巷,自己俩人躲出来,这算得上是孽缘了吧…… 郑南莲看李建成又离开了,不觉想起之前的事情,眼里闪过笑意: “这诗王爷说他从别的地方看来的……” 郑继伯砸巴着下味道,暗忖这意思不就某人说他睡着了一样: “是啊,的确大不如前了。可咱们都知道,嫁人不仅仅看家世,还要看儿郎是否有才。 当然了,没有好的家世,也不可能有好的教育,这是相辅相成的。为父看中的是王氏诗书传家。”(未完待续) () 搜狗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