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贺纯纯惊坐而起,这种恐惧的心理伴随了她记事起的整个人生,好在那团黑色还在。 “你醒了,医生给你打了止痛针。” 这次梦境带来的冲击大过以往几次,以至于她没有很快缓过神来。她坐车从不敢坐在后座多半与童年的创伤有关,可上次的梦境是纹身人撞了他们的车,这次却没有主体,上次那句话是爸爸对她说的,这次妈妈加了个“又”字,说明又和上次的梦境接上了,太诡异了。 时沫迟用手在她眼前晃了晃,“你在想什么?” 贺纯纯回过神抹了把眼泪,“噢,没什么,你又救了我一次,大恩大德,没齿难忘。” “不必。” 贺纯纯伸了伸筋骨,感觉浑身轻松,完全没了锥心刺骨的疼痛感,又变得神采奕奕不正经起来。 “不必什么?你就这么不希望我记得你呀?告诉你,我这辈子都会记得你,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怕了吧?” “幼稚。” 贺纯纯给了他胳膊一下,“不装高冷你浑身难受是吧?之前不还怼人怼得井井有条的吗?” “成语不符合语境。” “得得得,我没文化行了吧!不跟你计较。” 时沫迟蹙眉,这话不是应该他说吗?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