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温文渊神情严肃,看着她,“美玉说的对,你这工作,玩玩可以,真要嫁到路家,哪能容着你的性子!” “这件事,你不需要多说了,明天晚上我和你路叔叔约好了,你和他儿子吃吃饭见见面。” “我不去!” 听温文渊这话一说,温承雅的拗脾气也上来了。 “你不去也得去!从现在起,我会让人看着你,明天我就是绑也要把你绑去!”温文渊愤愤的道。 “爸!” “休要多说!” 温文渊摆了摆手,站起身,朝里屋走了去。 温承雅眉心紧拧着,是又气又急的。 待温文渊走进房间后,温心幸灾乐祸的笑声传了过来。 “真是要恭喜姐姐了,说不定明天就找到如意郎君了。”温心幸灾乐祸的笑着。 温承雅白了她一眼,“有你什么事?温心,我劝你别高兴的太早,说起来你比我小不了两岁,爸爸说不定哪天想起了,你大抵也逃不过这安排吧。” “你……”温心双眸瞪圆,“你还是先管好你自己吧!哼!” 温承雅勾唇冷笑,也不想多理会她,径直朝房间走了去。 一进了房间,她便将自己扔到了床上,沉沉的喘着气。 这件事,不用说,肯定是林美玉母女两扇风的结果! 她烦躁的抓了抓头发,定定的看着天花板。 她的脑子里,不自觉的浮现了那个人的音容样貌,还有……那天的事。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那个人的音容样貌,就时时会出现在她的眼前,甚至每每想起,她的心跳似乎都有些不一样了…… 傅司墨从酒店出来,康荣蔚将车子开了过来。 他坐上了车,车子平缓的在路上行驶着。 他定定的看着车窗外,脑海里不由的浮现那场景…… 那枚玉佩…… 那枚小青龙玉佩。 车子抵达傅宅。 偌大的傅宅安安静静,他走上楼,走回了房间。 一进屋,就看见沙发上蜷缩而睡的小女人。 他微颦眉,走了过去,垂眸看着沙发上的人儿,下一瞬,他弯下腰,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被抱起的小女人嘤咛了一声,眼睛微微睁开些许。 “唔……你回来了……” 浓浓的困意让她有些睁不开眼睛。 “嗯,我回来了,我抱你到床上睡。” 他边说着,边将小女人抱进了里屋,抱上了床。 唐清橙困意十足,也任由他抱着,没说什么。 她被抱到床上后,翻了个身,随手抱住一旁的抱枕,小脸陷了进去,“好困……” 话音落,她便陷入了深深的熟睡中。 傅司墨定定的看着小女人,唇角勾起一抹无奈,却又宠溺的笑。 他替她盖好了被子后,才转身走出了里屋,走到外头阳台。 夜已深,一眼望去,是浓浓的夜色。 他站在栏杆边许久,从口袋里摸出一根烟,点燃。 他深吸了一口,然后吐出烟圈。 男人的眼眸深邃不见底,似在思考着些什么。 师安琪的第一条出道广告在昨日顺利拍摄结束。 再过两天就是她正式出道的日子。 一想到这个,她这几天可以说是又紧张,又兴奋,甚至连都没能好好睡个安稳觉。 师安琪重新回到练习生的队伍,现在又即将要出道,她在这批练习生中的地位可想而知,现在至少,明面上没有人敢和她起什么冲突,对她也算是客客气气的。 因为要临近出道了,她的练习也更紧张了起来,经常在公司加班加点的练习。 她刚从练习室出来的时候,就看见站在门口的凌之鸢。 她微微一愣,有些诧异,走上前去,“凌特助。” “师小姐,练习结束了?” 师安琪点头。 凌之鸢是傅司墨身边的人,这她是知道的。 “凌特助是找我有什么事吗?”她问道。 “师小姐请跟我来。” 凌之鸢说完转身朝外头走了去。 师安琪皱了皱眉,脸上尽是疑惑。 平日里她和凌之鸢可并没有什么交情,也不知这凌之鸢找她是为何事? 难道和傅司墨有关? 可是想想之前的事,她并不认为傅司墨会找她。 带着疑惑,她跟在凌之鸢的后头。 她跟着凌之鸢一直到了地下停车场。 “师小姐请上车。” 凌之鸢替她打开副驾驶的车门。 师安琪抿唇,“凌特助,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吗?我们要去哪里?” 凌之鸢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让她没有办法分辨出,她来找她,是好事,还是坏事。 “师小姐请上车吧。” 凌之鸢的口吻略带命令。 她咬唇,终是弯身钻进了车子里。 她上车后,凌之鸢绕回驾驶座将车子发动,驶离停车场。 师安琪不知道她们这是要去哪里,这一路上,凌之鸢也一句话都没有说。 直到车子在一家会所停了下来。 在凌之鸢的带领下,她走进了一间包间。 “少爷,人带到了。”凌之鸢恭敬的道。 师安琪看着眼前散发着强大气场的男人,真的是傅司墨。 可是……傅司墨特意找她来做什么? 如果是之前,她会往好的地方猜想,可是经过上次被开除的事,她压根不敢再揣测这男人的心思了。 “傅总……您找我有什么事吗?”她开口问道。 “坐。” 师安琪在男人对面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男人深不见底的双眸带着审视之意看着她。 他这样的眼神,只让她觉得脊背一寒,可又猜不到这男人在想什么。 她出道在即,总不会在这个节骨眼上出什么幺蛾子吧! “你为什么会有那个玉佩?”男人缓缓开口道。 师安琪一怔。 “玉佩?傅总说的是这个玉佩吗?” 她从包包里拿出玉佩。 傅司墨在看到玉佩的一瞬间神色凌冽了起来,他猛地坐直身子,握住那玉佩。 是这个小青龙玉佩。 “对,你为什么会有这个小青龙的玉佩!”男人沉声。 “这个玉佩吗?这是我很早以前就戴在身上的了,傅总为什么对这个玉佩这么感兴趣?”她问道。 傅司墨的双眸紧锁在玉佩上,不曾挪眼半分。 “很早以前就戴在身上了?很早是多早?这玉佩你又是如何得来的,你一字一句的给我讲清楚,不许有半点隐瞒!”男人厉声道。 师安琪的眼睛和男人的对上,男人的眼中有着一种无形的压迫感。 她紧咬着唇,许久不敢开口。 直到男人低沉带着怒气的声音再度响起,“说!”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