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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了？”

    “我……”苏东阳咬咬牙，“要不……我去送孩子，您……留下来等先生一起？”

    盛宴只说不让他告诉姜恬，如果他能让姜恬留下，她自己发现，那就不关他的事。

    姜恬站在台阶上，笑了笑。

    “今天，我想亲自送小意。”

    转过身，右脚迈出大门门槛，她又停下来，转脸注视后院的方向片刻，终于还是转身，快步迈下台阶，坐到车子后座。

    “开车！”

    甜甜圈启动车子，驶向盛意所在的幼儿园。

    一路上，姜恬只是牵着小家伙的小手，抚着他的小脸，打量着小家伙，想象着他长大之后的样子。

    胸口，心如刀割。

    “妈妈，你怎么了？”小家伙感觉到她的异样，歪着头对上她的眼睛，“我怎么觉得……你好像有点不开心。”

    “没有！”姜恬伸手将小家伙拥到怀里，“妈妈就是……太爱你了！”

    开车的甜甜圈，吸吸鼻子，咬紧嘴唇，一脚踩下刹车。

    “恬姐，我去！”

    姜恬转过脸，“胡说八道什么，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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