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季思安当时听完挠了挠头,便走了。 但是第二天的时候,季思安竟然背了一背篓的柴火下来给那个铁匠,还跟那铁匠说自己手脚很利索,完全可以给他们打打下手,保证不会碍着他们。 那铁匠见季思安这样,也不好意思再赶他走,然后每天下午,季思安就在铁匠铺里忙活了起来,不过奇怪的是,相比季思安在其他地方帮忙,季思安在这铁匠铺里帮忙,却好像只是无偿劳动。 记得白即肖有次跟人在山下扯皮的时候,见到季思安,问出这情况后,跟季思安说:“你在里面又是劈柴砍树,端茶倒水打下手的,要是人家碍于规则,不能给你弄把铁剑,再不济,好歹弄个弹弓给你白哥打鸟去也不错啊,...咋给人白干活啊?” 然后季思安却只是憨厚地笑了笑,也学着白即肖卖起了关子.... 偶尔铁匠铺没开工的时候,季思安就会没规律一些,有时会回家美美地睡上一觉;有时会跑去跟着季厄尔一起在树林里练剑;有时候,季思安也带上一点剩菜剩饭,偶尔还会捉上几只虫子,跑去那条白狗和红鸟所在那地方,一呆就能呆上个半天;有时也会跟着白即肖一起下山找人听他扯皮... 这种平淡的日子很快便过去了一个月,而在这一个月里,除了好奇白即肖为什么时不时露个腚回来之外,还有有一件事倒也让得季思安颇为在意。 那就是在他们的山顶上,原来真的还住着一个人,偶尔季思安中午一蹦一跳地上山的时候,便会看到一个披头散发的男人,身上的白衣满是酒渍,手里拎着个空了的酒葫芦,眼神迷离,脚步酿跄地下山。 或者偶尔季思安吃完晚饭站门外透气的时候,那个人也会提着一个看过去应该装满了的酒葫芦,从山下上来。 总之在季思安的印象里,见过那个人的几次,他不是在下山买酒的路上,就是在买完酒上山的路上。 甚至季思安好几次鼓足勇气跟他打招呼,他却连理都没理季思安。 似乎完全没听到或者看到季思安一样,或者说,好像那个人的眼里除了酒就没有别的东西了一般... 只不过,白即肖在和别人扯皮的时候倒是也听别人说过他们山顶上的人。 原来照常理来说,能到这季族古境的孩子,多半都会有个族中的长辈来照顾他们,所以那些人大都是住在山下的。 而像季思安他们三人这样的特殊情况,他们山顶那人应该可以算作他们的负责人一样。 而那天带他们去登记的,也应该是他才对。 只不过他们山顶的那个人来这古境不知道多久了,但他却什么都不做,永远只知道喝酒,其他的什么也不做,而早些年不幸在这座山上的那些孩子,更是没有一个成材的。 因此,他们所在的酒河山,也被改称为了醉鬼山。 总之,在其他人的眼里,他们山顶那位就是一个一事无成只知道靠酒来麻醉自己的废物罢了... .............. 一日,季思安吃过了晚饭,来到打坐的季厄尔边上,没有打扰季厄尔,只是安静地抬起头认真地数着星星,不知道数了多久,甚至季厄尔都回房休息了,季思安仍旧坐在草地上。 对于季思安而言,不知道为何,他似乎已经习惯在这种时候,一边数着星星,一边静下心来想上一些人和事,有时想着想着,便时常会入了神... 甚至连季厄尔回房睡觉和季思安说话的时候,季思安都有些恍惚... “这天上的星星怎么越来越暗啊。”终于,季思安数了不知道多久之后,忍不住开口道。 季思安此时整个眼睛已经快睁不开了,这种事情毕竟太消耗人的注意力,以至于最后季思安都快分不清楚自己到底是醒着还是睡着的状态了。 那些星星也开始变得原来越小,原来越看不清。 而到最后的时候,季思安甚至觉得自己出现了幻觉,因为他看到有个星星居然在越变越大,如同从天上掉了下来一样。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