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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哇道：“恒白是知道祁远山外面有人才病发的，云飞是在恒白跳楼自杀的时候受到刺激开始出现精神分裂状况的。祁远山怕被别人知道自己儿子有精神分裂症影响声誉，把祁楚带回家，把祁云飞送到国外接受精神治疗，直到去年他自己偷跑l回来。”

    沈星月紧张道：“可是我跟他相处，并没有发现他有精神问题。相反他非常聪明，看事情非常通透。而且，我听您的意思，他很可能是自然。但是警方说他是被炸死的！他不会自杀的！”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自杀！但是，我今天叫你来不只是因为录歌，还因为这个！”

    阿哇站了起来，从抽屉里取出一本上锁的日记本递给她：“这是云飞送光盘过来的时候给我的。他说，如果有一天他坚持不住了，让我把这个给你。我看到他的新闻，我就开始找你，可是你的电话一直关机……”

    阿哇看了沈星月一眼：“你知道，我看着你，好像状况也不是很好。”

    沈星月接过日记，沉甸甸的，她差点有些拿不住。

    她有些苦涩地笑了笑：“是，我的状况也不好，我可能……”

    后面的话她没有再说下去，现在说出来对阿哇来说过于残忍了。

    沈星月问：“这几天，我可不可以把第一张专辑录完？我可以工作的时间更久一点。”

    “砰！”门被推。

    “阿哇老师！”一个尖锐的盛气凌人的声音传来。

    是程明月！

    沈星月立刻捂住脸，想起来自己戴了口罩，才将手放下。

    "阿哇老师，程小姐一定要来找您，我拦不住！"戴着眼镜的年轻人站在门口冲阿哇抱歉地说。

    阿哇挥了挥手，表示没事。

    程明月傲慢地走了进来，手指着沈星月，脖子一扬，质问道：“阿哇老师，凭什么这种又老又丑的女人可以单独出唱片而我却要跟林雪人那个什么都不会的人做组合？我是来当歌手的，不是来当爱豆的！”

    阿哇对沈星月道：“你先回去。”

    沈星月还没说话，程明月就站在沈星月面前拦住了她：“不准走，今天我一定要跟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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