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要他说啊,这夸人的话就应该说得直白些,比那些陈词滥调听着都要好听些,舒服些。 十分矜持地点点头,对着宋沛年‘嗯’了一声。 眼见宋沛年又要开始滔滔不绝夸他了,白院正这才又开口道,“我知道你的心思,你想学那九回针法?” 宋沛年双眼亮亮的,直勾勾地盯着白院正不断点头,“嗯嗯,是的。” 白院正自是知道宋沛年是为了给他爹宋六元施针,但那九回针法又岂是好学的? 若是好学,现在也不至于失传了。 他虽自诩医学大才,但仍旧败在了九回针法之下。 叹息着摇头,“我也不会。” 宋沛年立刻挺直身子,“没事的,你指点我,说不定我就会了呢,大家都说我挺天才的,我也觉得我挺天才的。” 白院正只觉得,宋沛年下一句就要蹦出—— 尔等凡人,岂可与我这天才相提并论! 其实吧,也不是不行,毕竟他亲儿子扎亲老子,再由自个儿在一旁看着也扎不死。 再者,若是这小子学不会也定知难而退,这般想着,白院正便点点头,“你若是想学就学学看吧。” 宋沛年整个人眉开眼笑,“白院正,不!师傅!” “师傅,请受徒儿一拜!” 白院正扶额叹息,自己好像给自个儿招了一个‘累赘’进来。 ---- 舟车劳顿很是辛苦,去往宋府的路上又被宋沛年给折腾了一番,白院正到达宋府后由着宋夫人热烈欢迎后便先去休息了。 待到他明日休整过后,才给宋六元看诊。 宋沛年也不去打扰白院正休息,而是翻看着白院正给他的手札,还有那半卷九回针法。 九回针法,顾名思义,传闻中若是连施针九次,次次施针皆不同,若是发挥地好,能有起死回生之效。 宋沛年研究了一番,倒是不觉得有那起死回生之效,不过很大可能性将人从大病中拉回来倒是真的。 若是健康的人扎这针,有延年益寿之效。 一晚上,宋沛年房间的烛火就没有熄下来过。 第二天,顶着一对黑眼圈去见了白院正。 白院正起得早,心里又牵挂着宋四爷的脑疾,早早就去宋四爷的院子为他号脉。 如几年前一般,没有任何的变化。 唯一值得欣慰的是,或是这几年宋四爷不曾劳碌伤神过,又吃的好睡的好,体格倒是好了许多。 待到白院正号完脉之后,宋夫人终于忍不住开口道,“白院正,从去年底开始,四爷时常难受地抱头,但是他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我想着,应该是他头痛。” “有时候晚上也痛得睡不着觉,我便让医馆的大夫给他开了安神药。” 宋夫人话音刚落,身侧的吴嬷嬷就递给了白院正一张药方子。 白院正看过方子,又放置在桌案上,“都是些助眠且滋补的药材,要上一二倒是无妨。” 虽说这方子宋夫人已经找许多大夫给看过了,但是事关她相公宋四爷,被白院正又看了一遍,宋夫人才暗松了一口气。 其实她已经不奢望宋四爷的脑疾会好了,只盼望他能平平安安,健健康康的。 傻子就傻子吧,傻也有傻的好处,不用操心朝堂上的事儿,不用天亮了还在办公,也不用时时刻刻提防着被算计... 她虽然很想回京,但是她更希望他能好好的。 再说了,现在相公指望不上,还能指望她儿子,这么想着,宋夫人的心情又好了。 她儿子现在可是小三元了,到时候还要回京科考,她跟着一起回京,她就不信谁还敢拦着她不让她回京! 一丝阴霾都没有了,宋夫人望向宋沛年,却见她那平日里万事不操心的儿子此刻眉头紧紧皱着,一言不发地盯着他爹看。 她知道他在想什么,开口宽慰道,“近来你忙科考,所以我们就没有和你提这个事儿,主要怕你分心。” 宋沛年嗯声点头,又问向白院正,“如我娘所说,我爹经常头痛,没事的吧。”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