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绣工精巧,质地柔软,色泽精妙,可见缝制之人用心。 傅明来单手托着她的臀,另一只手接过香囊,闻到香囊清凉醒神的清香,“是这个味道。” 那与别不同的清香,驱散了些炎炎暑日的闷热烦躁。 他看见香囊下角绣的“林”字,“这香囊是给你相公做的?” 秦敏点了点头。 刚开始逃荒时,原主见着柳忠林的香囊有损,便悄悄拆了自己最好的衣物,为他精心缝制新的,只是还没来得及送出去,就被他发卖了。 傅明来手指轻揉着香囊,“你倒是痴心一片。” 秦敏心底的警戒线又绷紧了,明白这话里的深意,这么痴心怎么还将柳忠林揍一顿。 她这性情是变得太多了。 她垂下眸,微微苦笑,“我本将心对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以为对相公倾心相助,能换得相公一丝怜惜,不曾想相公会这般狠心,将我发卖,一时气极了,就将相公打了,现在想想还是冲动了,也不知道相公伤得怎样,有没有找大夫医治。” 傅明来神色淡淡地往前走着。 这种话他前世没少听,她即使被相公卖给他,依然记着念着那烂人,盼着有一天能回到那烂人身边。 就这逆来顺受的性子,也怪不得会被那些烂人欺负成这样。 傅明来暗叹,神色自然地将香囊揣入怀里。 秦敏被人光天化日地抢了。 她敢怒不敢言,抿了下唇,“……你,最好不要生病。” 生病了最好不要落她手里。 傅明来挑眉,“没头没尾说什么呢?” 秦敏默默将所有苦涩到能让铁汉落泪的药物列了个遍。 傅明来见她不说,也不追问,漫不经心地道:“你们日后应该没有见面的机会,还是将人忘了吧。” 秦敏本来就对原主相公没什么好感,装作不舍,勉强地应了声。 她瞥了眼傅明来,这人一天下来都爱答不理的,这会儿特地跟她提这么一嘴,是得了香囊、高兴了? 一行人越过荒芜的平原,又走进连绵起伏的深山。 深山也是一片荒凉,只长着寥寥可数的几簇荆棘和野草,而且道路陡峭窄小,比平原更不好走。 即便如此,傅明来抱着秦敏,依然走得很稳妥。 那臂弯像钢铁般稳稳地托着她,仿佛她是纸片人没有半点重量般,臂力恐怖得惊人。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