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那李嫂子面色讪讪的,扭捏道:“我,我也不是不信,只是,只是——”她本就不善言辞,心里如何想的,嘴里未必就说得出来。 姑娘面色微冷,立起了身,寒声道:“若没治好,至多不收诊金罢了,还待如何?别的大夫已经宣布后事的人,还待我如何?可话说回来,若我治好了,李嫂子,可别忘了付我诊金。”她本欲看着李嫂子家与大牛哥的关系还算亲和的份上,不与她要这诊金,谁知她竟如此不知好歹。 李嫂子见姑娘面色冷寒,知她这是生了气,更不知该如何是好,拿眼去看大牛,大牛也是脸色不妙,只瞪了李嫂子一眼,便不再说话。 这时姑娘又蹲下了身,自刚刚收拾好的针包中取出一根的银针,扎在了他的鼻间人中,针拔下,李成官司那紧闭着的嘴唇突然便张开了,深深吸了口气,这才缓慢的睁开了眼睛。 “醒了醒了!”人群中爆发出阵阵惊呼,原本对姑娘的不信任,立马便转为了近乎崇拜的敬服。 那原本只是闲看热闹的人们顿时来了兴致,大夫处处有,可当街医治病患的大夫,可不是****能见到。 这时李嫂子端着热水盆子出来,里面浸着一块干净的布巾。 她迅整取了半湿的布巾,为李成官细细清洗伤口,直到将伤口上的沙泥皆一一洗净,这才又用另一只小盆中的白酒再行擦拭。 擦拭后又迅速取了浸于白酒中的针线,为李成官缝合伤口,一针针犹如飞龙走凤,迅捷又优美,女子绣时的美态,也不过如此。 剪断线头,拔下定穴银针,再用干的布巾撕成布条,为李成官包扎好伤口,一应事做下来,动作如行云流水,熟练又稳健。 做完这些,她又扣了李成官的腕脉,见其脉像弱浮无力,乃是失血体虚之状,倒也无大碍,只需在家养养,吃些补血益气之药,便能痊愈。 “如何?”李嫂子见她眉头舒展,提到嗓子眼的心竟放了一半,可仍忍不住问道。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