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难道……皇上让别人进去和陆倌倌…… 张兰儿简直要笑出声来,但在皇上面前并不敢表现得太过明显。 她掐了一把大腿:“既然皇上无事,那臣女就先告退了。” 惹不起惹不起…… 她一拍大腿,从腰间取下荷包:“皇上,这是刚才陆倌倌刚才打晕臣女的时候,塞在臣女荷包里的东西,应该是她自己给自己下药的证据。” 谁爱要谁要,反正张兰儿是死了进宫来的心了。 还没进宫她就差点被陆倌倌给算计死了,将来怎么斗得过满后宫的女人? 安福打开荷包,取出小盒子,沾了点粉末在鼻子底下闻了闻,而后神色凝重地点了点头。 的确就是皇上刚才身上的那股味道。 “啊?” 大殿上,有人惊呼一声,吓得场中的舞女崴了脚。 那些舞女立刻跪了下来求饶,沈飞鸾摆摆手,让她们起身,转而去问发出惊呼的妇人:“严夫人,发生什么事了吗?” 严夫人烧红着脸看了一眼坐在不远处的裴氏。 两家官职相当,挨得很近,裴氏很快感应到了,眉头紧紧皱着,总觉得会发生点什么事。 严夫人咬咬唇,狠下心道:“回皇后娘娘,臣妇家的奴仆来报,臣妇那不成器的孩儿在雍和殿……和……和六部尚书家的嫡女陆倌倌在……在……哎……臣妇不好意思说……” 她这一声“哎”就很有内涵的意思。 孤男寡女,独处一室,还有什么事不好意思说? 不就是男女之间那点事吗? 可陆家? 陆家不是退了和张家的那门好亲事,一心要送陆倌倌进宫为妃吗? 怎么和严家那个不成器的搅和到一处去了?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