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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尽管时间过去了十几年，他依然对照片里的女孩印象深刻。

    这不是他第一次杀人，却是他第一次在外面杀人，很刺激，他一直忘不了。

    “认识吗？”警察问。

    崔木生敛下面上浮动的情绪，淡淡摇头：“没什么印象，你们也知道，我是大学校长，学生不知凡几，让我每个人都记住，怕是不容易。”

    “她叫吴星，十七年前你还是系主任的时候，她是你的学生。”

    “哦！十七年前啊，那我更记不清了，这孩子怎么了？”崔木生一脸淡定。

    警察也不急，他手上证据可不止一样两样，现在是人证物证俱全，不怕他不认。

    “你还记得最后一次见她是什么时候吗？”警察问。

    崔木生冷笑：“你问的问题真是可笑，我连她这个人都不记得了，怎么可能会记得最后一次见他是什么时候呢？”

    “那你记得这个人吗？”警察又拿出一张照片，是一张合照。和吴星站在一起拍照的女孩，短发，个头略高，模样却比吴星不知逊色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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