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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素馨想了想，说道：“我也不知道。咱们都……这么长时间了，一直没有怀，现在只是突然想吐了一下，感觉好像是，但我也不确信……”

    张素馨却忙道：“这么晚了你们不用过来，明天早上再说吧。”

    张素馨却柔声一笑，转头看向路安之，目光如水：“辛苦是辛苦，但一切都过去了。而且那时的辛苦，现在回想起来也是值得的，不是吗？如果不是那时的坚持，我又怎么能有了纤纤，又有了你呢？”

    “妈妈你怎么了？”

    纤纤却道：“爸爸，是瓜牛。”

    路安之笑道：“病号不好么？躺在床上有人照顾，多舒服啊。”

    苗素琴叫了一声，然后就去跟张宇之报喜了，“老张！真怀了！我没猜错！”

    路安之没有再问，默默把车开回了家。

    路安之上前去给张素馨捶了捶背，纤纤也跟着过来，学着路安之的样子在张素馨的背上捶了捶。只是她个子太矮，站在张素馨的背后，也只能捶到张素馨的腰背。

    苗素琴道：“那倒不用，咱们看好自己就行了。我只是说各方面多注意点，没坏处。我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远古人。主要是你是孕妇，你得有这个意识，你不对自己负责，也得对你肚子里的孩子负责不是？”

    他打开车门下了车，走上路边台阶，问张素馨道：“你不一起来吗？”

    一股莫名的情绪再次在路安之心里翻涌起来。他先前听苗素琴提起张素馨有可能会怀孕时，这种感觉就在心头浮现了，只是随后张素馨说不一定，他就把这心情咽回了肚子里去。然而这时张素馨又这么说，他的心情自然难免又起波动。

    苗素琴早已站在卫生间的门口，到这时候才突然出声，道：“素馨，你该不会是怀孕了吧？”

    至少张素馨听着感觉很有趣，听路安之讲秦始皇穿越到现代来看地图上一个个国家，操着一口陕省话说“统一哈嘛”，以及后来荆轲穿越来了，把秦始皇堵在厕所里，一个说“他杀了我”，一个说“谁先动的手”，一个接一个的段子，笑得合不拢嘴。

    “怀了？”

    纤纤问道。小家伙并不懂“怀孕”的含义，只是见爸爸妈妈和姥姥在说什么，就跟着有点担心。

    苗素琴道：“好像是有点少，《小兔子乖乖》《让我们荡起双桨》《两只老虎》……好像只有这三首吧？嗯……还有《学猫叫》？”

    张素馨：“……”

    苗素琴道：“小心没大错。”

    小家伙唱完，似乎唱得越发过瘾了，又拍手道：“再来！再来！”

    张素馨道：“让你瞎教孩子！”

    路安之道：“咱们走可以，跑和跳之类的，还是注意点吧。”

    苗素琴道：“你看你有灵感再写，别着急。”

    张素馨白了他一眼，说：“买药干什么？是去买验孕棒。”

    “啊……哦……”

    苗素琴说着就挂断了电话。

    “我还真成病号了。”

    张素馨白了路安之一眼，笑道：“两道杠，意思就是我怀孕了。”

    路安之等张素馨睡下，才给张素馨掖了掖被子，关上了灯，在黑暗中入睡。

    众人听这小家伙唱歌，都笑了起来。

    纤纤见张素馨在沙发上坐下了，也顾不得在厨房里玩了，“哒哒哒”地跑过来站在张素馨的对面，静静地盯着张素馨不动。

    苗素琴道：“说起来我总感觉安之你的儿歌挺多似的，纤纤也总是听你的儿歌，没想到竟然只有三首。加上刚刚那首……那首叫什么？”

    “好！”

    说完了话，就退出了路安之和张素馨的卧室，把门带上。

    路安之道：“这不是想让你心情好一点吗？”

    苗素琴笑着抱起纤纤，说：“妈妈可能怀小宝宝了。”

    众人听着都笑了起来。

    “噗嗤……”

    “纤纤怎么了？”

    “嗯嗯，数鸭子！爸爸唱《数鸭子》！”

    张素馨道：“我心情好得很，不用你专门逗我！”

    路安之一愣：“真的？！”

    张素馨道：“纤纤都三岁大了，我怀孕又小十个月，那时候的感觉，我早记不清楚了。回去看看再说吧。”

    路安之道：“你这么说，好像是你怀了我是似的。”

    “开心的故事啊……”

    小家伙继续唱了起来。这回这小家伙连前半句也忘了，只记得“喵喵喵喵喵”。不过路安之三人都无所谓，小家伙喵得高兴就行。

    张素馨道：“嗯，真的。”

    纤纤又问：“怀小宝宝是什么呀？”

    张素馨忍不住一笑，嗔怪地瞪路安之一眼，说，“明明挺温馨的场面，你说什么搞怪话！”

    苗素琴还没有说话，纤纤就先停下了唱《喵喵喵》，换了路安之刚刚教过她的儿歌。

    路安之连忙放下了纤纤，跟去了卫生间，就见张素馨弯腰站在马桶旁边，干呕了一阵。

    路安之把纤纤抱起来放在腿上，问道。

    张素馨又白了路安之一眼，笑盈盈地说：“这么紧张干什么？我又没什么，能走能跑能跳的，不用这么小心翼翼的。”

    路安之和张素馨相视一眼，路安之倒没什么，张素馨反而无奈地笑了。

    “看来我要成病号了。”

    “……”

    “爸爸给你唱一首《蜗牛与黄鹂鸟》好不好？”

    “妈妈怎么了？”

    纤纤盯着张素馨的肚子好奇地问。

    张素馨道：“是啊。”

    纤纤道：“那小宝宝怎么不说话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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